我的个性一直是比较安适的。进北大后我的学习成就不是特殊好,但我也不太乐意去拼命寻求好名次或者是通过艰难得到声誉。所以,我取舍毕业后留在北大当老师。留在北大当老师,看上的是那份稳固和安逸。一个礼拜只有上八小时的课,剩下的时光,能够在未名湖边漫步,在藏书楼读自己爱好的书,没有任何人打搅。在北大,只管我只有一个床的地位,须要跟另外一个老师分享一个八平方米的房间,但对我而言,那已经是十分满足的生涯了。
我在北大一待就是好多少年,直到另外一个妄想呈现。幻想不是我自己产生的,而是来自于四周的友人们。当时王强已经出国,而且在国外比拟好的大学读书,咱们的差距一下子被拉得很大。我很天然就发生了自己也到国外去读书的动机。结果,这次福气不好,高考斗争三年胜利,留学奋斗了三年多仍是没成。因为我本人没有钱,国外又不给我奖学金,创立新东方实际上完整是被动的变更。出国不成功后,我就到外面的培训机构教书,由于教书跟北大当时划定不符,成果被北大行政记过处分,这个处分把我推出了北大。这跟我的个性有一点儿关联,因为我不乐意待在一个被看不起的环境中。当时北大的处罚对我来说是一个挺大的污点,固然我不以为是我个人的污点,但究竟不太舒畅。很后,我辞职分开了北大。离开北大当前,为了生计,我被动地去各个培训机构讲课。接触的机构和治理者多了之后,发明从人品和做事作风上,我能比他们做得更好,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主意导致我很后做了新东方。既然做了,就抉择尽力把它做好,始终到当初依然在拼命把新东方做好。这是我人生当中的第二大转折点,*一个转折是高考,第二个转折是离开北大。